简介:靴底碾过最后一寸氍毹他抬脚迈过门槛他深吸一口气这场戏他终于演完了他走时同陈安说顾不了那么多了但实际上这是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这是他生日那夜火簇边的那一首连他自己都会吹奏的不知名的小曲他不知道那首曲子叫生日歌也不知道白鸥是怕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才一直没有告诉他名字等待了片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许乔有些遗憾刚想直起身子一只宽大的手掌精准地握住他后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